就算这样,得知三县都落入了反贼手中,府城四处城墙上,归修岩州提督掌控的兵卒,也才几百人,里面还不乏老弱。

修岩提督?说是一州之地武官之首,实际上从来也没谁把他太当回事,官位,远远不是那位提督的依仗,对方所在家族,是青州豪强之一,才是以往修岩各豪门,对他尊敬的根本。

提督来了,在各位大老爷心目中也只是一个值得尊敬而已的存在,更别提普通的兵卒了。

伴随着某个大人物的怒骂,其他人也纷纷被吸引了注意力,全都开始呵斥审问附近的兵卒。

大部分兵卒都是低着头唯唯诺诺,任由打骂不敢吭声也不敢躲,只有一个脸色虚白的青年,才在被踢了几脚后,哭丧着脸开口,“诸位贵人,不是我等点燃的狼烟啊,我们哪有那种胆量,是他,就是城门外那人点燃的。”

这话一出,众大人物又懵逼了,卫文广点的狼烟?

“混账,城门都没开启,他如何进来的?”

府城已经进入了战争状态,除了有大军镇守的东门,修岩府南北西三门早就封闭了。

张亦文就忍不住对着那开口的兵卒喝骂起来。

那青年还是哭丧着脸开口,“小人哪敢欺瞒诸位贵人,就是城下那人,抵达后,跳过护城河,又一跃到了城头,在我等小卒看傻了眼时,点燃了三道狼烟,又跳了下去。”

这时候,其他唯唯诺诺的兵卒也纷纷开口,都是在附和这年轻兵卒所说的话,都是指天发誓,对方说的是真的,就是门外的家伙那么干的。

天地良心,那真是事实啊,一群连王侯供奉都没听说过的底层小卒,真被卫文广一跃跳跃二十多米宽的护城河,再一跃飞步抵达九米高的城墙上,给吓傻了。

听了这群兵卒的话,在场众多大人物,也纷纷傻眼了。

他们都知道供奉的存在的,以前的唐府,还养过一个这样的供奉,但就算供奉,也不可能一步横跨二十多米宽的护城河吧?

当然,傻眼后立刻就有人拍手惊呼,“该死,他竟然是供奉级强者,难道打听到目前的州城,没有供奉级高手,想要一人夺城?”

“怪不得他进攻的这么草率,单领六千军士,就敢杀来我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