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粒派的设想中,这样一个个光子都是确凿无疑的粒子,它们要么穿越左边的缝隙,要么穿越右边的,且概率都是50,这样一来,最终将得到两条清晰的竖杠。

而在波派的设想中,光在穿过双缝后一分为二,无疑将产生干涉,所以屏幕上必定会映出一系列漂亮的斑马线条纹。

然而最终的结果却令所有人都陷入沉默——

观测它,它是粒。

不观测它,它是波。

更具体一些。

只要光子摄像机摆在哪里,双缝背后的屏幕上就会显现两道杠。

不摆,任你用肉眼如何死死盯着,结果都是漂亮的斑马线条纹。

就好像一个人,你直接看的时候她是个女人,可一旦你拿起摄影机,他就成为了男人。

无论这有多难以理解,但这就是一次次实验论证的事实。

谁都没想到,这个本该一锤定音的实验,却揭开了一系列更恐怖的谜团。

在这个基础上,尼尔斯·波尔横空出世,掀起了量子力学的开端,提出了至今依然牢不可破的量子世界三大原则——

态叠加原理:在量子世界中,各种可能性是并存的,一个人真的可以既男又女。

测不准原理:因量子世界固有的叠加态,一旦测量,将不可避免地扰乱那个事物,从而改变它的状态。

观察者效应:虽然这个人既男又女,薛定谔家的猫既死又活,但我们永远无法观测到这样一个东西。一旦观测,这个人的性别就会被确定,要么男要么女,至于到底是男是女,是根据这个人当时叠加态的概率分布决定的,本质上一种满足概率的随机,就像手游抽卡一样。

爱因斯坦因此而嘲讽:上帝掷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