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字迹的美观程度,并不是与认真程度成正比的……
“真丑啊。”李峥笑着展了展了纸面,“像个在田字格里努力完成作业的小学生。”
旁边,林逾静靠在李峥肩上,扶着信上的字迹叹道:“讲课的时候,他总嫌不够快,能跳就跳,写这个的时候……他大概是只怕太快,漏掉了什么吧。”
在这和缓的氛围中,他们仿佛看到了一个笔直地坐在书房中,出奇认真的解其纷——
李峥: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说不出话了。
即便能说,脑子应该也无法清醒了。
那大概也就相当于死了吧。
不必难过,我早在二十年前就已死了。
是你,是林逾静,是归见风,将我从那腐朽的棺材里拉了出来。
听我教课,伴我研究,还有听我讲那些不切实际的狂想。
你们让我人生中头一次确认了——我是有价值的。
谢谢你们,赐予我这短暂的生命。
唔,这话说的,有点酸,我自己都膈应……
嗨,毕竟是这种时候了,容我多唠叨两句吧。
先说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