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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是因为现在的场景,臭屁是因为她穿越前也才是个十四岁的略中二少女,奇怪是因为她不是天才,但也不是傻子,脑子没被老鼠给吃了。

“你突然这样,想干什么,你不说,我可不敢跟你混。”毕竟能成精的大老鼠,少说也有五六十、六七十年的鼠生阅历,不是她一个前后也就活了十几年的小丫头能够比的。

大老鼠不会说话,只能拍拍顾念的膝盖,指指柴房内的地面,又指指柴房上方,急的吱吱叫唤。

顾念看去,原来,柴房地面变得干干净净,而原本漏风的四面墙和屋顶被包了一层水膜,别人看不见,但能挡风挡雨。

此时正是十月中旬,如果身上干燥了,住的房子又不漏风也不潮湿,躺在干燥的稻草堆上,除了扎人的厉害,倒没有多冷。

“又来了。”

顾念嘟囔一声,却没展露出多惊奇的神情。

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据说她刚出生的时候,因为意外,是在河边生出来的。她妈是部队军人,当时正跟一伙匪徒正面刚上,前面是被挟持的无辜群众,尽管已经即将临盆,她还是从车上下来,要求让匪徒交换人质。

而那个替换的人质,便是她妈白杳杳。

后来大概是匪徒良心未泯,看她妈一个快要生产的孕妇,带着不方便,万一真出事了,就染上了人命,于是将她妈丢在河边。

受到长时间颠簸,她妈就算身体再好,也撑不住,在一个河边,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多月,就提前把顾念给生下来了。

那时候,也是像前几天顾念因为祭祀被丢进河里一样的天气,下着雨,河流湍急,白杳杳身体虚弱,孩子刚出生本来就滑溜溜的,一个不小心,白杳杳摔了一跤,顾念就直接被丢进了大河里。

即使后来回忆起多次,白杳杳都脸色发白。

一个刚出声的婴儿,大冷天光溜溜被丢进湍急的大河里,正常来说,都必死无疑。

当时白杳杳几乎疯了,差点跳进河里,结果神奇的一幕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