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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情况紧急,出来的时候他穿着背心和大裤衩,刘阿琴穿的也不多,虽然都是长袖,但非常轻薄,虽然不露肉,但也不防风。

刘阿琴眼神一闪,嘴巴紧闭,不敢说什么,生怕让他想起来然后把自己揍一顿。

“真他妈晦气!”

程建民气不过,又骂了一句。

这几天又是柴房塌了,又是被蛇袭击,还进医院花了这么多钱,结果什么病都没有,医生还说刘阿琴都身体健康极了,反而程建民都身体有些虚。

最后还因为撒泼被赶出医院,没有地方落脚。

招待所距离医院有好几站的路,这大晚上的,摸黑走路,也不知道走多久才能到。

最关键的是,他们身上的钱都花完了,也没钱住招待所。

刘阿琴蹲在地上,冷的发抖,忽然想到现在家里只有他们儿子和那水里捞起来的小丫头在,当时以为自己要死了,都没有心情去关注儿子,不知道儿子怎么样了。

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以前经常回到娘家,一连两三天不回来。

那时候程建民也会在县城赌坊里耍钱,连着几天不回家,儿子一个人也过的挺好,没缺胳膊断腿的。

说白了,就是傻子一个,刘阿琴有心再生个孩子,对聪子根本没有多少怜爱之心。

程建民亦如是。

想到那小丫头,刘阿琴眼神一闪。

“建民……”

“干啥!”

程建民语气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