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止收紧圈着余荔腰的手，眼神变得晦涩难懂。和余荔在一起之后，他恶劣的那一面像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控制不住地全部展现在余荔面前。

他越想把这些藏起来，可越藏不住。这都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本性，扭曲的性格在最信任的人面前从来难以掩饰。

楼止没吭声，余荔也没多想，他自顾自继续说道：“我觉得你特小气，就一醋王，不去开一家醋店都可惜了。”

余荔想着想着笑了起来，“你在我面前越来越像小时候见面的那个样子了。虽然看上去凶巴巴的，但其实特别幼稚，还霸道。”

“楼止，你还是小朋友吗？”

楼止眼睛慢慢恢复原来的神采，他眼睫颤了颤，轻声说，“是啊，我是你的小朋友不行吗？”

余荔用左手轻轻捏了捏楼止的指尖，很快又收回，他眼眸弯弯的。楼止能从镜子里看到他笑起来的模样。

“行啊，楼小宝。”他说道。

余荔有了新座驾，带着楼止在广场兜了一圈才慢吞吞骑回家。在楼下把车停好，楼止就牵住他的手。

“不是搂腰就是牵手。”余荔勾了勾他的手心，“楼小宝，你还真是一刻都离不开我。”

楼止笑了起来，“对啊，荔哥哥。你才知道吗？”

国庆过后的第一天，两人都有课。楼止先他一步下了楼，等余荔下来时，楼止已经坐在车上了。

他腿很长，坐在小绵羊上倒像委屈了他那双大长腿。只不过楼止脸上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除了面对余荔，他很少表露出情绪。

“你带我？”余荔把挂在车把手上的头盔拿了下来。

“昨天你带我，今天我带你。”楼止伸手帮他把帽子戴正，“宝贝，我可以不戴吗？”

余荔朝他笑了笑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