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缨撒腿就跑。
姚秀那墨色身影“咻”地从天而降,落在她的面前,好整以暇道:“阿缨,我可不是巧龄,你逃不过我。”
她的炼金术跑得再快,也不如他的轻功快。再加上,她现在还得顾虑这房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靠腿跑,更跑不过他。
在屋里偷听的房巧龄气得牙痒痒。可是他娘的,姚秀说的是实话,她没法反驳啊!青岩粗口!
朱缨不情愿地后退一步,“短一点。”
“……”五言绝句还不够短?
“我背这个,也不知道它的意思,背了也没用。”朱缨有些不服气,“认字可以不用背这个吧。”
姚秀一愣,他以为她明白……合着对他念的时候,还真就只是完成任务?“你……不懂这首诗的意思?”
朱缨摇头。说起来,这首诗的含义是什么?她背是背完了,可根本不明白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说谁出了门就变成了月亮?然后月亮还越来越黯淡?这个国家的神话故事?那还不如牛郎织女的好听一点,这个背着累人。
姚秀的脸罕见地红到滴血,甚至害羞得撇开头,不肯让朱缨看见。
他拉起她的手,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这首诗说的是,一位妇人的丈夫出了门,妇人十分思念她的丈夫,思念得不想织布。那思念犹如天边满月,一夜一夜减去光辉。”
朱缨点了点头,“嗯,我记住了。这样就好理解了。”
姚秀傻眼了,他都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她怎么还不开窍?“你没什么想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