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年半,这个孩子就要被强行送到寺庙。他的母亲也撑不到那么久,哥哥对他的感情更是浅淡,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他。
她不禁对这个男孩感到了轻微的担忧。
每每看到那些下人不屑的嘴脸,看到他们的冷漠嘲讽,毫无慈悲和善良,她就感到了不适。
善良的人备受煎熬,冷漠的人却活得逍遥自在。
“花,是在为我担心吗?”时隔多月,他才又一次和花说话了。
缘一真的很少说话,至少她跟着他这几个月,他除了和他的兄长继国岩胜说过两句话以外再也没有多说过,这样一来,反而一下子让她感觉有些意外。
虽然一直都没有笑过,那么面无表情的样子,缘一却还是很喜欢玩耍。
喜欢看花表演一些非常微弱的神术,听她讲一些她从别人那里听到的故事,喜欢在她的轻声哼唱的歌声中入睡。
“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很好。”
即使他依然没有表情,花也能感觉到他的关心。
相比起来,感情越发淡泊的她,就算笑起来可能还没有缘一温暖吧。
不,感情也许也不是什么非常重要都东西,她可是神明啊,即使现在那么弱小也依然是神明,本来就是和人类不一样的。
“那真的太好了。”她转移话题道,“话说,缘一的笛子是你的兄长大人给你的吗?”
至少没有拿自己的东西,要是在缘一的房间找到了继国岩胜的东西,他那个讨人厌的父亲,绝对会知道这件事情说不定会提前把他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