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看!
他暗地啐了自己一口,红着脸把嘴里的泡沫吐掉了。
留给他的时间很短,他要赶快收拾行李赶飞机,谢祁年过来什么都没带,倒是一身轻松,他让简遥不要着急,去吃口面包,自己则很贴心地帮他收拾起来。
简遥很相信谢祁年的水平,在家就能看出来,简遥满屋都是东西,床头还有毛绒玩具,他喜欢这种满当当的氛围,而谢祁年这点和他相反,床单被罩一丝不苟,房间很空,把去繁为简做到了极致。
要不是两人一起睡,谢祁年能整晚平躺在床上,保持一个姿势。
简遥的行李和他平常一样,东西全堆在一起,谢祁年稍微动动手就变得赏心悦目了。
简遥去换衣服了。
行李箱有三层,还有隔袋,谢祁年需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整理完再塞回去,快要收拾完的时候,他在袋子里摸到一个配饰,棱角尖锐。
怕扎到简遥,他把东西掏了出来。
那是一把钥匙,钥匙扣上还挂着一张缩印塑封的照片,还有一只纸鹤。
纸鹤配饰很眼熟,他有一模一样的,而那张照片上的人,是他和简遥。
飘雪的冬天,简遥围着红色的围巾,手里还捧着小雪人,他用自拍杆对准两人,拍照的瞬间,谢祁年搂住了他,两人被冻得脸颊通红。
谢祁年盯着这张照片,大脑现出大片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