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棱角,虽不露锋芒,却野蛮生长过,释放出来时比刀刃要锐利得多。
但可惜李寄也不是那大部分人之一。
“急眼了?”李寄又笑出来:“我刚才还说让你亲回来呢,你怎么不提这个?”
梁镀嘴角渐渐泛起一个讥讽的弧度:“玩不起?”
楚立让这低气压镇得不敢吱声了,经理抹了把额角冷汗,偷偷扯了扯李寄的胳膊,李寄不给他面子,他只能再向梁镀抛去一个请求的眨眨眼,示意他息事宁人。
梁镀没反应。
经理呼吸停滞,叫了一声:“梁镀。”
“”
两人剑拔弩张,头顶空气都凝结成冰。
经理耐不住急,用口型无声对梁镀说:“行了。”
见梁镀朝自己看过来,他又赶紧说:“求你了。”
梁镀对着李寄拉高的衣领注视了半天,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间一秒一秒滤过去,每一秒都无限漫长。
就在经理准备再次发火的时候,梁镀突然开口,冲某人抬了抬下巴:“你叫什么。”
“李寄。”
“哪个寄。”
“寄信的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