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寄仰起脖子要亲他,梁镀偏头一躲,李寄又哼哼着含糊不清道:“我错了梁哥。”
“别叫哥。”
李寄思索了一下,试探着开口:“爸?”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腿根去蹭梁镀的某个部位,梁镀还没什么反应,他倒是自己给自己蹭起火了,他忍不住舔了一下子弹圆钝的弹头,虽然是无意的动作,但梁镀一直盯着他舌头看,还是慢慢眯起了眼。
李寄在这时候难耐地往上顶了顶,梁镀低骂了句你他妈等着,从他身上起来,大步走进浴室冲冷水澡。
李寄啧啧着笑了两声,从沙发里直起身子,坐正,一条腿搭在茶几上,一条腿蜷曲着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像个事后老流氓一样点了根烟抽。
梁镀的怒火延续到了凌晨,半夜李寄从卧室出来上厕所,估计憋挺久,滋尿声跟打鼓似的撞在马桶里,他还故意不一次性尿完,滋一会儿停一下,停一下滋一会儿,断断续续跟得了尿结石一样。
梁镀忍无可忍,从沙发上掀开毛毯,冲进厕所给了李寄屁股一脚,这脚好,李寄连人带蛋磕到了马桶边上,疼得他跪地上嗷嗷叫,一晚上没消肿。
隔天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四点,李寄起床后先掀开浴巾检查了一下蛋,确认两颗健在之后,才发现梁镀不在地下室,似乎已经去了ktv上班。
他最近这一周没日没夜地陪着李寄,经理的电话打了百十来遍,梁镀是一个没接,今天估计实在推不了了,才这么早就赶过去。
李寄从车库里挪出来一辆机车,顺路把病危的小猫送去宠物医院,照看一会儿之后去了ktv,他不在的这两天,缪斯来了不少顶班的新人,进休息室拿工牌的时候不小心和一个人妖撞上了,人妖叫唤了一声,刚要发作,抬头一看李寄的脸,瞬间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