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到底不是会迁怒他人的人,因此虽然心中已经十分不耐,木之本鸢还是勉强平静地对柳莲二道,“你怎么不去问他?”
发觉木之本鸢语气不善,柳莲二意外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低头翻起笔记来,“我当然问过幸村,但他什么都没说。”
“你或许不知道,幸村最近真的很不对劲。”柳莲二的声音中有着深深的担忧,“在过去的一星期中,他的失误率每天都在增加,昨天训练时竟然走神到险些被球砸到。”
“那些失误虽然都很微小,几乎没有人看出来,但我很了解幸村,所以我想,在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极为严重的事,不然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允许自己出现如此糟糕的状态。”
木之本鸢:……
木之本鸢有点生气,气自己竟然真的开始为幸村精市感到担忧。
但他之前已经决定了,以后再也不管幸村精市的事,所以虽然十分想知道幸村精市到底怎么了,木之本鸢还是强忍着,面色冷淡地送走了柳莲二。
“木之本君,可以打扰你一会儿吗?”刚送走柳莲二,木之本鸢身后又响起日暮玲的声音。
木之本鸢:……
你们这都是约好的吗?!
木之本鸢大概能猜到,日暮玲应该也是为幸村精市的事而来。
因为日暮玲带幸村精市去战国时代的事,木之本鸢对她的印象十分不好,本来根本不可能听她说任何事,但一想到柳莲二刚才所说的话,木之本鸢心中顿了顿,到底还是忍耐了下来,打算听听日暮玲究竟要说什么。
“木之本君,对不起,我不该擅自带幸村君去战国时代。”人迹罕至的角落里,日暮玲十分诚恳地对木之本鸢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