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还惦记着得去医务室看看,姜晟能在这里看三天三夜。
他走的时候也不让姜芸送,“我去自留地和福老哥拉拉呱。”
到了自留地,姜晟就和福爷爷一起夹幛子,俩老头聊得很热络。
老人家聊天喜欢讲古,聊过去的事儿,甚至聊到有一年打秋千的事儿。
福爷爷突然就想起来,“约莫记得我家小子还夸你闺女俊呢,你家闺女跟着她嫂子,年纪不大模样可出挑。”
后来他想给儿子相亲娶媳妇,臭小子还说年轻不急,等当上军官或者退伍也不迟,总不好让媳妇在家里等。
当时臭小子说爹是退伍一把年纪回来结婚,那他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现在想想,是不是人家闺女还没长大啊?
福爷爷一时间有些愣了,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他以前都不记得,现在不知道为啥突然就想起来了。
难道是身体好、睡眠好,就记起来了?
聊了一会儿,姜晟就先走了。
福爷爷想起自家没了的儿子,默默地夹幛子,这时候小哥俩跑过来给他帮忙。
爷三个有说有笑,福爷爷那点伤感又不见了。
家里,姜芸正在收拾东西,她心情愉快,哼着歌儿,还时不时地转两圈。
黑猫趴在窗台上,幽幽地注视着她。
姜芸朝它笑了笑,“你说你一只猫崽崽,整天跟个大佬似的往那里一盘,好像你会思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