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曌姿态慵懒的靠着吧台,转过身看向站在门外的宗像礼司,半响,笑了出来:“哟,宗像,果然还是来了。”
周防尊将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他掀了掀眼皮,半睁着一双浅金色的眼眸看过去。
青崖瑟缩的弯着腰,狗狗怂怂的扒着大门,试图把自己无限缩小在门后,武曌看不到他才好。
但是当武曌的眼神看过来时,他又只好硬着头皮的站直身体,欲盖弥彰的咳了一声,试图解释:“陛下,臣不是违抗您的命令,只是……只是吧,这个……”
“闭嘴。”武曌不忍直视他的这幅蠢样子,翻了个白眼。
“是的陛下,好的陛下,臣这就闭嘴。立刻!”
青崖做了个在嘴上拉上拉链的动作,逃也似的从门口跑到门外。
然后,露出了站在他身后的宗像礼司。
宗像礼司站在吠舞罗的门口,隔着一道门却如同隔开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门内阳光温暖,光线明亮,那个本应该死去的男人完好无损的坐在武曌身边。
而门外,他一个人独自站在这里,阳光刺背,冰冷异常。
“周防尊……”宗像礼司轻声呢喃:“这,怎么可能。你应该是已经死去才对……如果你依旧活着,为什么,赤色王剑没有堕剑坠地?”
武曌端起手边的水晶酒杯,威斯忌琥珀色的酒液中冰块轻轻撞击,声音清脆。
她歪了歪头,理所当然的傲慢:“有朕在,为什么会坠地。宗像,不要小看朕啊——”
“朕可是武曌——朕即是规则,朕即是日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