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态度缓和了下来,但却依旧对宗像礼司所质疑的内容并不认同。
“宗像,朕可以找到一个无比合适的时机,在比水流最脆弱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以最微不足道的力量击垮整个jungle。”
“但是,朕不愿意。”
武曌冷笑:“朕就是要让比水流在志得意满,以为他那过分理想化的愿景即将实现的时候,将他狠狠掼在地面,让他从最卑微的角度仰望这个世界,认清这个世界的真实。”
“他尽可以挥霍这个世界完成他的理想,朕本并不在乎,甚至乐于让他为这个世界增添趣味——可是前提是,他不能触碰朕所庇护之人。”
武曌的眼神坚定狠厉,透着不由商议的决然。
于是宗像礼司知道,他今天来最重要的目的,已经宣布失败了。
他是不可能劝服武曌的。
他叹了口气,问道:“绿组恐怕已经疯了。面对这样的一个组织,您打算怎么做?只凭吠舞罗的人肯定是不足以应对的,不过,scepter 4可以……”
“不需要。”
猜到了宗像礼司要说什么,武曌拒绝得斩钉截铁。
她掀了掀眼睫,笑着看了身旁的上官婉儿和来俊臣一眼,二人立即领会到她的意思,干脆利落躬身行礼。
上官婉儿抱剑躬身:“无需他人多余的插手干涉!陛下,您所期待的胜利,臣必将奉到您的御前!”
来俊臣单膝跪下,头颅深深低垂,向武曌露出最脆弱的脖颈:“凡您所愿,既是臣所愿。能成为您的剑,作为您/的/狗,是臣的荣耀!请您尽情使/用/臣,直到将臣用坏/掉/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