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长公主却是往南走了。
南方……可是季长书的地盘啊?
明辞熠看向季长书,却见季长书没有丝毫的意外,只应了一声。
双成又道:“松柏已被押入地牢,主子与明公子可要去瞧瞧?”
季长书本不愿明辞熠面对这些,但明辞熠却是道:“王爷,我想去看看。”
他想要亲口问问松柏为何背叛他,又是从何时起背叛他的。
季长书默然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元王府的地牢虽然很阴暗,但却不像明辞熠想象的那般脏乱。
双成走在最前头,季长书牵着明辞熠的手,扶着他下台阶。
明辞熠身上披着的是季长书的斗篷,黑色的貂皮斗篷衬得明辞熠的肌肤更白,蓬松的毛皮也遮住了明辞熠颈部的痕迹。
明辞熠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只觉腰酸背痛,昨夜的欢愉虽然给了他快感,但也给了他罪受。
待得行至一间牢房前,明辞熠站住脚步回头去看,就见松柏颓废的靠着墙壁坐着。
他察觉到了动静,回头来看明辞熠,声音茫然而又干涩:“主子……”
明辞熠垂眸瞧他,被季长书握着的手微微动了动:“为什么?”
松柏低低笑了笑:“还有什么原因呢?”
他说:“不是为钱,就是为情,主子觉得属下是为了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