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没有立刻擦去脸上的尘灰。

刚才当众挨了几巴掌正肿着,没多久突然好了起来,难免让人生疑。倒不如让这些尘灰帮忙遮掩一下。

晚一些再洗干净,别人发现已经痊愈也顶多嘀咕一下,不会把她当成妖魔鬼怪了。

调理好身体,簌簌抬眸望向院门。

可以确定的是锁已经扣上。段时间内不会有人过来打开。

那么问题来了。

她到底是撬锁出去好呢,还是翻墙出去好呢?

簌簌悠悠然地推了推门,透过门缝盯着锁看。

毕竟是柴房,不重要。

门上配的锁没有特别之处,普普通通铜制的。

簌簌估量着,在这里找到点金属丝就能打开它。或者是其他坚硬尖细的东西也行。

即便她不记得以前的穿书经历了,可是那些被抹去的记忆,多多少少会在脑海中有些残留。

比如技艺。

她隐约记得,在某次穿书的时候,好像是经历过绑架之类的事情后。有个很高很高的男人,很温柔地教给她开锁技法。

巧的是,他教的那些锁里,就有眼前这种。

如果不是簌簌现在热切地想要打开锁,或许就记不起来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