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倒是没有。”施诗觉得向来老成的小侄子变成这幅孩子气的样子实在是有趣,“不过若是五阿哥的爱犬病了——”
施延圭拱手道:“姑姑您不必担忧,到时候延圭自然会和五阿哥解释清楚。”
施诗放下茶盏:“那你把狗和小太监留下吧。小茹和皦儿此刻应该在后花园那儿堆雪,他们好久没见你了,你去看看他们吧。”
“是,侄儿告退。”施延圭拱手行礼离开。
侍郎府后花园。
“他塔喇·皦如,你在干什么!堂哥——”小姑娘看着被弟弟毁于一旦的雪兔,立马找堂兄告状。
“皦如,你又欺负你姐,找揍是不是。”身为兄长的齐布琛冲着小不点堂弟威胁得挥了挥拳头。没办法,家里就这么一个姑奶奶,全家都捧着她,就连对孩子最严格的玛法都宠着这个小妹妹。更何况,皦如这小子确实有好些日子没挨揍了。
“哥,你别这样。我不过想帮她把雪兔上上色而已,谁知道那雪兔子那么易碎啊?”皦如狡辩道,“哥,你别过来!齐布琛,我也是你弟弟啊,别过来啊,别过来。”看着挥着拳头向他走来的堂哥,皦如一步步往后退,正巧撞进了刚走近后花园的施延圭怀里。
施延圭对着齐布琛拱手:“齐布琛兄近来可安?”
齐布琛潇洒地拜拜手:“一向安好,想必你也一样。”
齐布琛和施延圭双双见过礼,又把魔爪伸向了正准备溜走的皦如,一把抓住他:“你给我过来,臭小子!跟我去给你姐道歉。”齐布琛冲着施延圭尴尬地笑笑,一起往花园中心的小亭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