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女孩已经去世了?!”彼得从余禹身后伸出脑袋看向余禹手里的死亡证明,很容易就从“娃娃”这个名字联想到了女孩刚见面时对自己的称呼。
“嗯哼……”余禹心不在焉地回应彼得,将两张纸叠好放进口袋后,看向站在他面前望着自己的一号,询问道,“还有吗?”
“没了。”男人耸了耸肩,转身注视着远处几个还在各个病房里转悠的队员,说道。
他知道余禹问他要的是什么,但这也是他们现在在找的。
“没有出生证明,这里除了这两张纸,干净的就像刚建好一样。”一号把手插进口袋里,扬了扬下巴,没有阻止余禹把线索放进自己口袋里的行为,说道,“没有出生证明,我们只能知道女孩的母亲是‘董竹云’。”
“出生证明是在小孩出生一个月内办理的,但女孩的死亡年龄是八个月大。”一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烟抽了起来,眉头皱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表情被烟雾朦胧出一丝不明显的愁闷。
“如果这孩子是从出生到死亡都没有出生证明,这几乎能说明一件事。”一号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才说出下一句话,“这孩子不是在被爱中出世的。”
他略带烦躁地将半燃的烟丢到地上,用脚碾了碾,声音低低地呢喃道:“希望不是这样。”
“或许就是这样的。”余禹并没有在意男人对女孩突然产生的恻隐之心,摸着下巴,说道。
他想到了女孩画中冷漠地站在纸张两侧、背对着女孩的男人和女人,肯定了一号的猜测。
“屏气综合症是什么?”余禹抬头望向一号,询问道。
男人没有说话,反而因为余禹对他之前的猜测的肯定,转过头打量了余禹片刻。
他面部表情几乎没有变化,只是眉头微微扬起,学着余禹之前贪他们医疗物资的模样,也讨价还价道:“你不和我说你发现的线索,我就不和你解释。”
“毕竟如果按你所说,这个屏气综合症也可以说是一个很关键的线索了。”他看出了余禹抬起头与他的对峙,又抛出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