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了望两个、或者说托尼单方面远离巴基探索房间的行为,轻轻敲了敲开着的门作为提醒。
“嗨,我们过来串门了。”在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后,余禹才开口说道。他环视一圈同样注意到了屋内正对着床铺的梳妆镜。
“你们在房间内都找到了什么?”他说着,随手扒出来一张多余的床单盖到了镜子上。
“一件红色的……裙子?”托尼拎着手里绣着金色花纹的婚服迟疑了一下,说道。
“还有针线。”巴基站在房间的另一端,举起了手中只印着金凤的盒子。
“那是新娘的嫁衣。”余禹摸了摸下巴,一边和托尼解释着,一边从托尼手中接走婚服左右翻看了一下。
“有一些破损,补一下就好了。”他摸了摸衣服的手感,确认是正常服装的面料,才松了口气嘀咕着。
“看来你们是制作嫁衣的。”他将衣服还给托尼,说道。他看到托尼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便笑嘻嘻地拿出自己的乐器解决托尼不出声的好奇:“我们是礼乐队。”
“唢呐~”他晃了晃手中的喇叭,看上去得意洋洋的。他转用一种捧读的腔调,故意道:“传说中的流氓乐器,从满月吹到你头七。”
“问题是,你会吹吗?”托尼毫不客气地给莫名兴奋的余禹泼了冷水,他拍着余禹的脑袋,嘲笑道。
托尼的问题一针见血。余禹顿了一下,鼓了鼓脸颊:“你们一点儿都不懂种花家的梗。”
“反正能吹响就行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