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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样的低声议论响起的时候,宋韵忝淡然向前迈出一步,站在门口处,扫过全场。
“诸位,我是白墨和罗生棠对战的见证人,两人是缔结了生死契约的,所以这一战是公平的,没有谁能够抓住把柄,圣地更是不会对谁徇私舞弊。现在师脉堂要进行堂务整顿,就不留诸位了,诸位请便!”宋韵忝下达了逐客令。
当一道道身影从这里离开后,宋韵忝走到白墨面前,整个人激动不已,丝毫没有因为罗生棠的死而有任何伤感和怪罪。
“白墨,你之前说的话是真的吗?”
“你是说成为师脉堂副堂主的事情吗?”白墨问道。
“是的!”宋韵忝说道。
“宋堂主,我想你是不是需要再想想,我只不过是一个刚刚经历过天路之旅的门徒。尽管现在已经拥有开辟师脉的资格,但根基实在是尚浅,你真的认为我能够担任师脉堂副堂主一职吗?”白墨笑道。
“你能跟我去一个地方吗?”宋韵忝没有再解释什么。
“行!”白墨点头道。
当白墨和宋韵忝向师脉堂里面走去的时候,帝婆娑也想跟进去,却被宋韵忝直接拦住。
“不好意思,这是我师脉堂的私事,闲杂人等一律不准靠近!”
“你怎么知道我是闲杂人等?”帝婆娑撅嘴道。
“真的是抱歉!”宋韵忝坚持道。
“不去就不去,我很稀罕进去吗?不就是个师脉堂,不就是气运加身的小预言术,真以为多么神秘似的。我说白墨,我这就回去门徒山脉了,在别院里面等你。
这老头要是让你成为副堂主的话,你就答应下来便是。等到你成为副堂主,我就让你做堂主。到时候将整个师脉堂都占为己有,让这个老头想哭都没有地儿哭去。”帝婆娑说完就从当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