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做出思索状后微笑着道:“小莎莎,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做那?”
“既然人家都说出这种话,你要是再没有点表示的话,很显然是不行的。要我说啊,你就直接动手吧。反正你身边已经有个光明圣会的圣女跟随着,我稍后还要潜修,没有办法照顾你。但有些重活累活总不能让女人去做吧,就他吧,我看挺合适的,收下当作跟班吧。”美杜莎无所谓的给出意见道。
收下当作跟班?
陈匡越听越愤怒,但白墨却像是深以为然似的,还点点头,亲昵的亲了下美杜莎的额头,“还是我家小莎莎聪明,这种办法都能够想出来。没办法,谁让我这个人仁慈那,行,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仁慈?
白墨仁慈?
芍药想到被白墨杀死的那些人,就感到无语的很。不过白墨你和美杜莎要不要这么亲密?你们这是在秀恩爱吗?你们怎么能够这样?难道说你们非要这样变态,非要这样对我视若无睹吗?芍药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竟然升起一种强烈的妒忌,那种妒忌升起的刹那,就让芍药赶紧强行克制住。
白墨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妒忌?
难道说白墨已经在侵袭我的道心吗?绝对不能让这事发生。
“陈匡,敢不敢和我赌一次?”白墨平静道。
“你想要赌什么?”陈匡随口问道。
“就赌食阵虫,你要是能赢了我,我会将食阵虫给你,全都给你一只都不少。但你要是输掉的话,就像是我女人说的那样,你要跟随在我身边。时间嘛也不长,就是等到这次第一神冢结束之日。至于说到怎么赌的话,那更简单,我就站在这里不动,任凭你打我三拳。只要你能够将我伤到,或者说只要你能够将我推开一步,就算我输。”白墨微笑道。
羞辱啊。
赤裸裸的羞辱。
陈匡已经在心里对白墨表示过重视,但却没有想到这刻的白墨会是这样让他重视,你白墨要不要这么嚣张跋扈,你说出来的话这还能叫做话吗?你怎么能够这样猖狂?什么叫做你站在当地不动,我只要能将你推开一步你就算输,你这是赤裸裸的蔑视我吗?我陈匡难道连推开你一步的能力都没有吗?
你真的当我们狂人族的狂傲是摆设不成?
“你确定要这样做吗?”陈匡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