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清白在即将离开的时候,突然转身冲着白墨说道,说出这话的同时,脸上竟然罕见的露出些许娇羞,“只要你能够活着离开第一神冢,我会送你一份礼物。”
嗖嗖。
完颜清白在将这话撂下后很快就消失。
“少主,又一个即将陷落的女人。”妲祀低声道。
砰。
白墨敲了下妲祀脑袋,没好气道:“什么又陷落,难道说在你这里除了陷落就没有别的词吗?还陷落,我难道就是陷落吗?你个小丫头,真是让我没办法说你。”
“她又没有说错,傻子都能够看出来她是喜欢上你了。”芍药清泠道。
“你那?”白墨玩味道。
“你以为谁都像是妲祀这样没有眼光吗?”芍药反唇相讥道。
“没有眼光是吗?不过可惜了,你是我的暖床丫头,别管其余人是怎么想的,你是反正要归属我的,你也只能是属于我的。所以乖乖,你就做好准备,等到那天我心情好,就让你给我暖床。”白墨笑眯眯道。
芍药当场脸色变暗。
该死的暖床丫头,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话来说吗?非要用这个形容吗?
妲祀眯缝着双眼开始笑起来。
咚咚。
刚才还是剑拔弩张的氛围,随着这种调侃很快就变的轻松起来。就在白墨他们准备从这里离开时,突然间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咚咚声。在这道声音响起的刹那,白墨发现四周所有树木都开始变化起来。每棵妖树都在这道声音中向上跳动,仿佛是在遵循某种音乐规律般。妖树上的树叶哗啦作响中,白墨顺着妖树瞧过去,瞳孔猛地一缩。
在每棵妖树的树身中,竟然多出一种宛如发丝的血红细线。
密密麻麻的血线在所有妖树上全都有,这些血线仿佛是人体经脉般,就这样从树端开始向下延伸,通过树根消失掉。诡异的是,所有妖树上的这些细线竟然没有谁消失,就好像永远都取之不尽般。每片树叶在阳光照耀下,也开始从绿色变成了浓郁的血色,所有血线好像是从树叶上释放出来般,绵延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