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猴子能喝酒这种神奇的事情,如果受伤后不能喝酒,那他们旁边那些绑着绷带对着酒桶狂饮的,难不成都是些身体健康,单纯喜欢把绷带当装饰品的人?又不是太宰那种绷带浪费装置。
“愈合地不好会留疤,所以你就暂时忍忍。”瑟吉塞了一杯温热的牛奶给纱来,笑着说,“先用这个将就几天,拆线后你就可以和他们一起疯了。”
纱来:“”说得好像她是无酒不欢的人一样。
双手捂着杯壁,让自己的脸处于杯中飘出的氤氲白汽中,纱来垂下了眼,手指摩挲着杯壁,过了好一会才开口。
“瑟吉,我又不是讨厌吃药的小孩子,你没必要把药加在牛奶里。”
说完,在瑟吉不自在的眼神中,她举起杯子一饮而尽,把空杯子交还到他手中,开玩笑似的说:
“你今天白天不见人影,应该就是忙着配这服药吧?难道我还被你查出了什么绝症不成,连让我服药都这么小心翼翼的?”
随口一说的纱来,发现瑟吉眼神躲闪了一下,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不过她在海军混的那段时间体检一直正常,难道才离开不到一个月,身体就出状况了?还是说她得了什么正常体检查不出的疑难病症?
“不是绝症,而是你昏迷的这一天身体就像自动休眠了一样,所有指标都降至最低,还停了几次心跳,弄得瑟吉给你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解答纱来疑问的,是她醒来后一直对她饶有兴趣的艾克欧,“你的那个能力,代价还真是可怕。”
原来就这个,弄得她白担心一场。不过,为什么干部都围了过来。莱特,你这个已经摇摇晃晃地站都站不稳的人跑过来干什么?贝克曼你不管管他们?而且香克斯不是刚刚还在篝火旁和人划拳吗?什么时候跑到她这边来的?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香克斯,纱来眼神飘忽了一下,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开口把事情圆过去,香克斯就突然把他的草帽戴到了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