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货真价实的大将军级别的信物令牌,外人无法仿制。
原本还倔傲无比的几个人一下子全都蔫巴了下来,那汉子恭敬而客气地对诡八尺道:“上使还请里面请,不知道孤大将军有什么吩咐。”
“孤大将军的吩咐,也是你能听得吗?严真平在哪?本使要见他,有特别军情要单独和他说。”
“是,请上使稍待,小的这就去禀报,还请公子把令牌交给我,我好拿去给我家大人看。”
“拿去吧。”诡八尺大方道。
那汉子急急去通知严真平,没注意到诡八尺悄悄对着身后门外挤了下眼,神情得意无比,隐藏在暗处的夜莺与和飞,同时无奈地苦笑,这小东西天生胆大,如今独闯龙潭竟还有心情向他二人炫耀。
……
阳光下,严真平反复检查着这块令牌,眉头微微皱起:“是真货。”
“那大人您……是不是要见他?”
“他说是什么军情了吗?”
“没有,但是他特别强调要单独见您。大人,为防万一……”
严真平笑着摇了摇手:“什么万一不万一的,一个十几岁小毛孩,你不是说还没你胸口高吗?这么一个小孩也要害怕,那才真正要叫人笑掉大牙呢。他既然说要单独会见,那就带他进来吧,我在书房等他。你们在外面候着就行了。”
“是。”那下人领命离去。
严真平看看追日,晃晃手中的令牌道:“一个小毛孩都能成为特别信使,我惊虹难道真得无人了不成?”
追日叹息着摇头,终于还是退出了书房。
诡八尺在下人的带领下,趾高气扬地向严真平的书房走去。尽管严府内守卫森严,但对他来说,一切尽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