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酒轻瞥他一眼,嗤笑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水镜对他的嘲讽不以为然,伸手从他手中抽出那册子随便翻了翻,道:“这东西是孤本么?还有誊抄的没?”
释酒抬了抬眉:“怎么,又想顺回去和你那些册子一起藏你那破茅屋里?”
水镜啧道:“知我者莫若释酒也。”
释酒摆摆手道:“拿去吧,不是孤本,况且往后怕是也用不上了。”
“行,”水镜也不客气,将册子揣进怀里,“那我走了。”
释酒眼看着他双手撑上窗沿,腹诽道:有门不走偏要跳窗,什么毛病。
刚腹诽完,便见已经撑起身子的水镜又落了回来,回头笑道:“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
释酒丝毫没有被戳穿的自觉,挑眉笑道:“这么有自知之明?”
水镜拍了拍手,一边往门口走一边道:“我一猜你就在骂我有病,有门不走非得跳窗,是吧?”
释酒笑而不语,水镜拉开门,忽又回头道:“对了,太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释酒偏头道:“哟?我以为这世上没有你不知道的事呢。”
水镜斜睨他一眼:“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行了吧?别贫,快说。”
释酒道:“解无移。”
水镜点了点头,扬了扬手道:“走了。”
说罢,出门几步跃起,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