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输了的人,必须穿一双丝袜,赢了的人,可以在他穿上以后,去撕!”竹君棠想到了彩头,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刘长安。

刘长安如果输了,就可以让他穿上丝袜,然后自己用小剪刀去剪,去撕,去羞辱他!

“你是不是傻?”秦雅南没好气地打了竹君棠一下,“你光想着自己赢了,你要是输了呢?”

“我总会赢的!”竹君棠不服,难道自己一把都不会赢吗?那是不可能的,从概率上来讲,她总会有一把抓到两个鬼四个二这种无敌牌的。

至于她自己输了,竹君棠已经不在乎了,她反正已经饱受凌辱,只要有一次能反戈一击,让刘长安感同身受,那就足够了。

“不玩,我没有那么多丝袜给你输。”秦雅南知道竹君棠不可能随身带了很多丝袜,而且竹君棠的丝袜都是收藏级别的,她的每一双丝袜都心爱的不行,所以竹君棠想的肯定是折腾秦雅南日常准备着的袜子。

“你也不想玩吗?”竹君棠对刘长安说道,鬼鬼祟祟地使了个眼神,示意刘长安,难道不想让秦雅南输?

“不玩。”刘长安才没有这么无聊,他原来会杀死竹君棠的小袜,那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竹君棠长记性,而并非有这方面的兴趣爱好。

现在看来,竹君棠也没有长记性,就和禁足不能让她长记性一样,这头仙羊真的和一些蠢羊一样一样的。

很少有人知道,羊,其实就是毛比较多,体型比较小的牛,所有的羊都是偶蹄目牛科动物。

羊=牛=牛脾气=说不动劝不动=竹君棠,果然只有喊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

“那玩钱的吗?你们两个又没钱,一个比一个穷。”竹君棠不满地看着刘长安和秦雅南,“还有,雅雅,你为什么跟他站在一块儿了,你应该支持我的建议。”

“我本来一个人站在一块儿,是他要跟我站一块儿反对你。”秦雅南必须说清楚,可不是她迎合刘长安。

“我们玩胶带缠人的吧。”刘长安想了想,“赢了的人,可以选择用五十厘米的胶带,去缠住输了的人,包括但不限于嘴巴,不过不能使输家失去打牌的能力,毕竟缠住手的话,那就没法继续玩了。”

“我不玩,你这个变态!”竹君棠兴奋地拒绝。

“我觉得还可以……”秦雅南想了想,有点儿期待刘长安无法动弹的样子,“总没有你的什么穿丝袜撕丝袜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