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欢咬着唇，眼底有些水雾，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顾修。

顾修视线放在巨大的屏幕外，看着外边荒芜的宇宙，还有潜藏在虚空中偶尔闪亮一下的虚空兽，嘲笑道：“是不是这几年我太过放纵，才让你们这样为所欲为？嗯？”

沐寒的身体一怔，言泽脸色也有些发白。

顾修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扶手，一双眼，空洞苍白，满是萧瑟，垂下眼眸，顾修忍不住自嘲。

“如果你们要离开，我不会阻止，你们这么多年得到的东西，自行拿去就好。”

“修……”

言泽上前，启唇，突然不知道怎么后续。

顾修淡淡开口，一张俊脸，看不出喜怒。

“沐寒，现在就分下去，包括刚才小九留下的。”

妩欢此刻才意识到自己造就的过错有多严重，想要解释，却被踏歌劝退了。这个时候的顾修，只要顺着他就好，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是否正常。

显然，他们自以为是的以为他只是又不正常了。

沐寒迟迟未动，甚至傻笑着想要错开这个话题。

“修……你看，我们还是准备晚上加餐的事吧！”

顾修轻声一笑，侧眸，看过众人，难得温柔一笑，“发下去吧。”

众人的身体都开始僵硬，这一次，是真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