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妩欢眼底猩红，盯着言泽，怒道：“你又打我！”

言泽紧紧抿着唇，眼底全是轻蔑的笑意，“贱东西？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曾经的身份，没有顾修，你什么都不是！你又凭什么在这里叫唤！一次又一次去戳他的心！”

“我是为他好！”

言泽缓缓闭上双眼，脑海里是曾经小小安静的顾修，他总是长久的沉默，眼底空洞的看着别人正常的相处，而他，在控制不住自身特殊情况的时候，连门都不敢出。

手缓缓摸上胸口，他跟随他很久，可是，连他能靠近他的机会都是顾修给的。

那个还是十三岁的孩子，某一天从战场回来，一身杀气未消，就为他送来了一颗小小特殊的石头，是从一种极少出现的异兽身上得来的兽核，其暖无比。

他拒绝：“你会暖和……”

他一脸冰霜，淡淡道：“这样你不会受伤。”

这是当时他们为数不多的对话。

虽然顾修总是动用植物异能折腾他，可是大多数都是因为他的性子，他总是忍不住和他勾肩搭背，可偏偏，他不能靠近。

苦涩一笑，言泽重归冰冷，一双厉眸盯着妩欢，冷冷道：“妩欢，别用为他好当作伤害他的理由！”

“我说了，我是为他好！”

“你能给他什么？”

“我都……”妩欢突然哑然，他竟然一个都说不出来，大脑发蒙，许久才开口，“他只要想要的，我都会给他！不管是金钱还是权利，我都可以……”

言泽嗤笑，“他如果想要，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