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哥, 你给我透个底儿呗,一次几分钟?我只三分钟,我对象说我不行,是真的不行吗?可她每次都能嗷嗷叫啊……”
金珠轻咳一声,心里厌恶:“我又不是医生。”
年轻人可能是真被他的冷若冰霜劝退,终于不再烦他,转而跟身旁另一人打探“隐私”。
没一会儿,小陶带他进了赵医生诊室。
所谓的赵医生年纪不大,才四十来岁,戴着金丝边眼镜,几乎是头也不抬:“禁欲几天了?”
金珠神色尴尬,轻咳一声。
小陶赶紧道:“好几天了。”其实压根就是好几年,但他得维护老板的男人尊严。
赵医生这才抬头,上下打量一眼,“挂号没?”
“还没来得及挂,我们是王副院长介绍来的,所以……”
赵医生的脸先是难看,后又忽然笑成一颗烂番茄,站起来伸出双手,紧紧握住金珠的大手,“您好您好,原来您就是金总,请坐请坐。”
金珠的脸色不但没好转,反而更难看了。
“您是肾虚是吧?”
金珠不说话,心里却颇为不屑。他虽没学过医,可也知道“肾虚”是中医概念,他一西医大夫一没望闻问切,二没化验,就能一口说他肾虚?
小陶却不懂这些,以为老板是难以启齿,忙把诊室门一关,“大夫您有啥只管问我,我清楚。”
于是,从器质性的外观长短,到功能性的频率、时间、硬度……诊室里进行了一场秘密谈话,若非他脸色太难看,大夫还要求眼见为实。
当然,并没完。
谈话后医生判断他没有器质性病变,得化验小蝌蚪,看是不是质量问题。于是,金珠被小陶推进小黑屋……半个小时后,回到酒店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