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岑老夫人就不禁叹了一口气,这个孩子从十五岁的时候就跟着她到了这山野荒村,身边也没得个男性长辈教他这些,若是不跟着她来吃苦,早就有通房丫头教授他这些,哪还会像现在这样,毛头小子一样急得不行。
“若是觉得难受了,今晚就和碧荒分开睡便是了。”
“不行不行!”岑行戈二话没说的就拒绝了,言辞坚决,“哪有新婚夫妻就分开的,一点心疾而已,我受得住!”
岑老夫人好笑不已,“可还走火入魔?”
“练武之人,经脉受损乃是兵家常事。”岑行戈打肿脸充胖子。
“那么你现在就去打个坐冷静一下,准备拜堂吧。”
岑行戈脸上再次充血。
拜堂?
那还怎么冷静?
怎么冷静!
……
书?
碧荒疑惑的眨了眨眼,想起了昨天夜里岑老夫人确实扔给了她一本书,想到不认识这个世界的文字,她就去搜寻知识去了。
却没想到这附近的人识字的别说植物了,就连认字的人都没几个!
最后还是在遥远的镇上私塾里的那棵柳树那里,才把这个世界的文字给学全。
只是这样一来,就没有时间再看那本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