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被窝里睡得脸颊红红的碧荒,在叫醒她与将她继续睡之间,纠结了不到一刹那就心疼的决定让碧荒继续睡下去了。
昨天晚上他醒来没忍住又吃了她一回,逼得碧荒叫着相公一声声求饶才食髓知味的放开她。
实在是让碧荒累得紧了。
他用微凉的井水冲了个澡,想了想又折回去打了一桶水提进了厨房,“祖母,我来帮你做早饭。”
岑老夫人一眼了然,这哪来是帮她做饭来了,“给你媳妇烧水来了?”
岑行戈笑嘻嘻的干脆把水桶提到了灶前,“被您发现了呀!”
岑老夫人十分嫌弃,“你那德行,我看我孙媳妇昨天该是累惨了,你好不容易能有一个媳妇,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些。”
岑行戈郁闷,“什么叫做好不容易,是那些我都看不上,况且我也没有不怜香惜玉,本来今天该给您的敬茶的我都没叫她起来。”
“你这就叫怜香惜玉了?给人擦脸洗身体了吗?揉腰捏腿了吗?”岑老夫人对于自己孙子的说法十分不屑,“当年你祖父对我可是百依百顺的。”
岑行戈不服气,“那是祖父打不过您。”
岑老夫人冷笑,“怎么?你还想打你媳妇不成?”
“当然不是!”岑行戈瞪眼,“我疼她还来不及,不说了,祖母您先让让,我给娘子烧洗澡水了,学着祖父的百依百顺。”
岑老夫人往外面让了让,看了看见底的米缸,“家里没米了。”
“我等下去买。”
“你有钱?”
岑行戈十分理直气壮,“我能赌!逢赌必赢,赚点米钱完全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