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难道在现在的情景下是个褒义词吗?
碧荒有点懵,仔仔细细将这个词所用场景在脑中筛了一遍,她这难得的沉默自然是被岑行戈当做了羞涩。
其实他的耳根也有些红,有些羞,但是他作为男人,总不能让他娇娇怯怯的娘子主动吧?
是男人,就该主动出击!
夜色晴朗,明月皎皎,岑行戈牵着娘子软嫩的小手,田垄里的蛙声和耳畔若有似无的哭声都似乎远去了,一切的烦恼不再是烦恼,沉重不再,岑行戈忽然开口。
“就算解决不了也没关系。”然后岑行戈在碧荒偏头看他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求生欲十足的添了一句,“虽然我知道娘子你一定有办法的。”
碧荒被他逗笑了,轻笑一声问他,“若是我没有办法呢?”
“那我就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我可以去赌坊赢钱,然后去别处买粮。”
“然后把买的粮给村民们?”
“不是给。”岑行戈摇头,“是借。”
给和借是不一样的。
他和这些村民非亲非故,他不是冤大头,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况且以上午拦着祖母说他们抢地的那模样,这些人也不是个会记恩德的,就算今年的田税给他们交了,也不过是肉包子打狗,他没这么大的心,可以两次养同一堆白眼狼。
“不过钱被拿去买米粮,就不能给娘子买好看的衣服首饰了。”岑行戈状似遗憾的叹息,握着碧荒的手紧抓不放,“娘子可会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