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稻的正常种植方式她不是不知道,可是有了她的力量,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再以凉水泡之再等待出芽。
她知道岑行戈是担心她,于是给了他一个无限安抚意味的笑容,“你放心,我都明白的。”
岑行戈没再说话了,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
碧荒垂眸看着这些种子或是花草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温柔和宁静,让他有一种感觉,这世间万物包括他,或许都比不上她掌心的那一粒种子,屋脚的那一点绿意。
可同样的,她在对着路边随处可见的花草释放善意的同时,也矛盾的会有高高在上漠视一切的感觉出现,也会粗暴的对她向来喜欢的花草,例如那株被碧荒拖在地上花瓣破碎的兰花。
可无论是哪一种碧荒,都吸引着岑行戈的视线,偶尔一觑的神秘,更是无比牵动着他的心。
岑行戈叹了一口气,他见碧荒已经一路扔着种子走了很远了,脸色忽然变了变。
有着千万草木做眼线的碧荒瞬间转过了身,扶住了弯下腰一脸痛苦的岑行戈。
“相公,你怎么了?”
岑行戈一把抓住碧荒的手,颤抖着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神情万分的痛苦,“我、我许是吃坏了肚子了!”
碧荒被他这痛苦的小表情吓得一慌,心下十分不忍,青芒在指尖跃动,她忍不住伸出手往岑行戈的腰腹探去,“我给你治治?”
岑行戈眼眸倏然睁大,浮于表面的痛苦一时间都忘了伪装,那地方,是娘子柔软的小手能随意摸的吗!
黑灯瞎火的野外,这也太刺激了。
他以一种只有身体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时候才能做出的动作巧妙避开了碧荒的手,“不、不用了吧……”
碧荒有些急,“那我去叫郎中来给你看看。”
“不用不用!”岑行戈急忙开口想打消碧荒的这个打算,委婉又纠结的小声提醒,“其实这种情况呢,通常,我只需要去蹲一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