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无论什么食物都被以前只喝花露和进行光合作用的时候要强。
说起来,她的根很久没有在地底汲取过营养了,虽然人类的食物很棒,可是对她来说最重要的还是阳光雨露和泥土。
于是碧荒决定等从县里回去之后趁着相公和祖母睡着了就把根放出来松快一下。
下了决定之后的碧荒明显愉快了很多,这种愉快带到了脸上,就是明显更为温柔甜软的笑容。
“相公,你想好了吗?”
这样甜的笑,还用想什么,当然是——
哪里最好去哪里!
岑行戈摸了摸腰间挂着的钱袋,垂着头沉思了很久才终于打定主意一般抬起头,严肃郑重的看向碧荒。
“娘子,我需要你!”
碧荒:?
……
碧荒用一条白帕子遮着脸,皱着眉经过一个又一个身上散发着奇怪味道的人身边,尖叫声呐喊声几乎吼破了嗓子。
她抬头看了一眼在前方如一条入了水的鱼一般灵活的在人群中穿梭的岑行戈,沉默的跟了上去。
赌坊角落里一个瘦小的男人正四处巡视的,待他目光落在岑行戈脸上时就是一僵,急急忙忙的往后院跑去,“老大,那姓岑的小子又来了!!”
自他吼叫的方向转交走来了一个精壮汉子,一身腱子肉被贴身的衣物勾勒出肌肉的痕迹,在他的怀里正搂着个半解衣衫的女子,柔弱无骨般的靠着他在他胸膛上画着圈。
听到这话那老大眉头就是一皱,“上次派过去拦住他的人在他手里过了几招?”
瘦小男人脸一皱,苦着脸道:“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