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担心我?”
方珏冷笑,“我只是不想回京之后被你严家人逼着去给你赔命。”
严陵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了。
“我去外面等你,收拾好了准备回京。”面无表情的落下这句话,严陵对着岑老夫人点点头就出去了。
独留下方珏捏着手里的黄石木片,将手心硌得生疼也不在意。
岑行戈看热闹似的瞧着这两人闹,还一边跟碧荒咬着耳朵,“你说这断袖能把这小公子追求上吗?也不知道捧着点哄着点,就这样凶下去,等着小公子娶了媳妇就缩角落里哭去吧。”
碧荒包容的侧过头看了看岑行戈,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别人的事情又与她何关呢。
这时方珏也压下了脾气,对着岑老夫人很是恭敬的告辞,岑老夫人点点头,却让方珏将严陵叫到了屋内说是有话要说,然后将其他几人全都给赶了出去。
岑行戈郁闷的跟在碧荒的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什么情况,祖母要说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就那黑面神,虎着脸吓谁呢。”
“这是祖母的事情,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秘密。”
岑行戈眼巴巴的看着碧荒,“那娘子你也有吗?”
碧荒怔了一下,随后笑着摇摇头,“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岑行戈顿时眼睛一亮,“那我也是一样,娘子想知道的我都不会瞒着你。”
碧荒看着岑行戈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双眸,却是没有说,她的很多事情,又怎么会是现在的人能够想象得到的呢,想不到,自然也不会问,又和秘密有什么两样。
她的过去何止亿年,此世的人,又如何能够想象,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所发生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