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岑行戈知道,碧荒的情绪起伏的时候必然是有十分严重的问题。
岑行戈不由得放轻了声音,生怕碧荒的情绪加重,“怎么了?”
碧荒的指尖伸进药篓里,这下岑行戈没阻止。
她看到碧荒从药篓里拿出来了一根晒干了的草,在指尖碾碎,然后问他,“见过这种草吗?”
岑行戈顿时懵了。
天下的草不都长得一个样吗?
碧荒也没准备从岑行戈这里知道答案,她只告诉他,“我认识,这是我的族人。”
岑行戈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棵被晒干了的草,那不就是死了吗!
“这里应该是用来试药的。”岑王的声音冷冷的传来,碧荒应和了一声,“是用上一层的囚犯。”
岑行戈顿时如蒙大赦的使劲点头,“娘子说的对,娘子真是聪明机智举世无双!”
岑王:“……?”
碧荒轻轻摇头,“没事。”
岑行戈只默默的握住碧荒的手安慰她,给她力量。
但是碧荒其实真的是没事。
她觉得她和相公想的事情应该有一点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