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脑中开始天马行空,转眼白顾黔已走到他眼前, 表情还是那么玩世不恭、神态依旧那么桀骜不驯。
丝毫没有被女人操控肉体的样子,大卫才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松下一口气的同时, 又立即懊恼地打了打脸:“该死的,我真该把刚才那一幕给拍下来!”
“……”白顾黔冷冷地捏了捏指节, “是不是觉得咱俩好久没打打架了。”
“那倒也不必。”大卫知道东方有句老话叫识时务为俊杰, 迅速认怂, “今天是来谈正事的,早点谈完, 也不会打扰到你们……”
他都这么卑微了,白顾黔自然不会再深究, 回头看了看萧瑟瑟, 投以一个安抚的眼神, 带着大卫上楼去。
两秒后, 萧瑟瑟将手里的围裙扔在桌上,气闷不已——骗子果然是骗子, 她就不该相信他!
……
大卫离开后,萧瑟瑟已经独自吃完了晚餐,白顾黔下楼时,桌上的饭菜已经冷了。
她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一楼没开灯, 月色皎洁,满室冷清。
白顾黔忽然有一丝气闷,以前的萧瑟瑟担心他胃病,总是会惦记着他吃饭,也从不会让他吃冷掉的食物。
现在这些待遇都没了,他才觉得弥足珍贵起来。
叹了口气,有些自虐地将桌上的菜草草吃进肚子里……
后来,还是在二楼阳台的秋千上找到的她,怕冷的女人在身上裹了一张枣红色的羊绒毯,裸露在外的肌肤莹白如玉,几乎能看见脖颈间青色的脉络。
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远处黑沉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他的脚步声,也没动弹。
“在想什么?”
白顾黔走过去坐下,见她不理睬自己,只兀自发呆,忽然想到一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