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飞蓬剑眉立起,对这个问题很不满。

重楼笑了,蓦地出手把飞蓬拉到怀里,空间法术启动。

被丢入温热的灵泉里,滚烫的嘴唇贴上颈间要害时,飞蓬才僵硬起来:“重楼?”

回答他的,是利齿刺入皮肉的痛楚,像是被炙热的火苗燎到指腹那样的刺痛。

飞蓬下意识就要反击,他的手指抵上了重楼的心口,剑光蓄势待发。

重楼却只是抬手,环住了飞蓬的腰身。他吸吮神血的速度不快不慢,很是匀速。

我的反问,代表着相信,而重楼也相信我的话。飞蓬迟疑不定的松开,忍受着失血所带来的晕眩和虚弱。

“神将重伤。”良久,重楼松开齿列。他的唇间,隐约有香甜的血味溢出:“本座也重伤。”

飞蓬定定看着重楼,在对方微微一笑,将自己散乱的发丝挽至耳后时,才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失去一半鲜血,即使是飞蓬也很难受,苍白的脸色让人无法怀疑他受伤的说法,这是给长老团一个说法。解释他这么多年在混沌,他们始终碰不见。

因为混沌危险,又有魔尊这等大敌,重伤的神将不敢随意外出,只能慎之又慎。但重楼开始那么问了,半途中甚至不在意会不会重伤在自己手里,自然不是为了对自己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