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超出了玩闹的范围,重楼跟着认真了起来。他沉下心思,不再一味躲避,炎波血刃划出红芒,迎上森寒的剑光。
他们打起来的动静,倒是比下方战场更大一点儿,没一会就结界晃动破碎,眼看着要被击溃。
这下子,重楼和飞蓬不约而同停下手,皆站在原地将灵力注入结界。
片刻后,结界重新稳固下来。重楼干咳一声,收回炎波血刃,蹭到偏头的飞蓬身边,微笑了起来:“还生气?”
“我可没那么小心眼。”飞蓬轻哼一声,招手把云摄来,舒舒服服的趴了上去,并在重楼故技重施想坐下来时,驾云往旁边挪了挪。
你这还不叫记仇?重楼撇嘴,直接运起空间法术,往飘动的云朵上重重一扑。
被压在身下的飞蓬闷哼一声,抬臂就捣向重楼胸口:“下去!”
“不下!”重楼坏笑一声,一手按着飞蓬的肩膀,另一手和飞蓬过起招来,还在他耳畔投下笑语:“别动啊,动作太大砸了结界,咱们这姿势活像是小孩子打架,会被笑话的。”
重楼倒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调笑了一句又立马哄人:“我这里还有些自酿的美酒,要喝吗?”
“我记得你上次说没了。”飞蓬的动作一顿:“你又趁着我不注意,偷偷采天材地宝酿酒了?”他和重楼搜集灵土,偶尔也会有分开之时。
重楼翻身到一旁,顺手揽住飞蓬的肩头,满不在乎的笑道:“是啊,这不就成了惊喜嘛。”他从随身携带的储物器中,取出了一瓶酒:“可惜,大多数时间都在干活,只酿成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