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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石门炸飞的声音,锦衣人霍然睁开双目看去,脸上青红交替,胸口急速上涌,险些吐出一口血来。

见是李燃刀,又惊又怒,这不是乱石坡中见过的那个少年吗?怎么闯到了这里?低低着声音烦乱地向后挥手道:“影响我行功……死……”

“死”字刚落,身后嗖地一道破风声传至,一枝铁箭快的骇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射到了李燃刀的胸前。

正是锦衣人身后那个随从。

当日强人首领都被一箭洞穿,这一箭之快让人耸然。李燃刀就感觉一道恶寒当胸而至,不及反应,随手将手中老者向身前一挡,噗地一声,瘦高老者被一箭贯胸,临死犹将双目睁的滚圆。

箭力之强,李燃刀也微微变色。

锦衣人身后的随从脸色变都未变,显然对这老者的死半点未放在心上,疾搭弓再次一箭向李燃刀射去,角度刁钻,劲力狠辣,老者尸体侧面李燃刀仅露出半个肩,那一箭正是半个肩的方向。

李燃刀掌中剑早就弹起,流光一卷一甩,长箭疾换方向,从那个给于远图割腕的壮汉背心射入,一箭贯胸,壮汉身体向前一抢,歪歪地摔倒在于远图的脚下,脸上全是愕然之色,至死他都没明白自己是如何死去的。

旁边端血碗的壮汉激灵灵一抖,血碗当地掉落地上,血洒了满地,见洒了血,这个壮汉一下子吓的脸色苍白,萎在地上抖若筛糠。

二城主要将这些猎户的鲜血炼化吸收血狐药力,掉了血碗,他知道这下子自己可闯了大祸。

锦衣人后边的随从终于脸上变色了。

李燃刀方才甩出的那一剑手段玄乎其玄,借长箭为已用,自己射出的箭竟然变成了他的杀人利器,随从倒吸了口冷气,眼眉一下子皱紧。

自己可是精元劲八重功力的强者,对手那一剑玩的那么漂亮,又会是怎样的功力?一个少年怎会有如此奇诡的力量?

李燃刀见于叔腕上的血仍然激流,眼睛都红了,如此残忍地割腕放生人之血,李燃刀知道这些人蛮横到早就无可理喻,那么他也不指望与这伙人讲理了,一步迈出向前抢去。

锦衣人身边四名随从,三名要护得锦衣人的安全,另一人见李燃刀竟然要救主上要的那几个血奴,冷哼了一声,脚尖点地,鬼魅般横移拦在了李燃刀面前,尖声细气,阴森森地喝道:“此地不通,原路返回!”

掌中腰刀一抖,一道犀利的刀花拦在李燃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