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中年撞碎了围栏，一直滑到了好远好远。

哇啦一声，提剑中年喷出了几大口鲜血，脸色骇然地看了一眼自己被震出的方向，一张脸变得惨白无比，一句话都不敢说，转身就逃离了。

玄衣少女似乎极不满意，皱眉道：“吃茶的心情也被破坏了，真是该死。”放下了一些中品仙丹，起身离去。

众人呆呆地看着离去的少女，眼底仍然是震撼之色。

“天啊！那还是人吗？只是眸光就让第六境界的重创？太不可思议了。”

“闲庭信步，似乎刚才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她无愧于一代人杰。”

“是啊，人族崛起之势已成必然，先前我还觉得剑奴可怕，可是这名少女恐怕不在他之下。”

“这下有好戏看了，虽然颜如玉想要统一四族的力量来压制天外来客，可是桀骜不驯之辈也比比皆是。”

……

虬须大汉愣愣地看着玄衣少女离开的方向，大脑仍然处自刚才的震撼之中。

不过他旋即便想到了什么，直接撞破了栏杆，拦住了那名玄衣少女。

玄衣少女平淡道：“何事？”

“我想在你前进的路上也许需要一些追随者，我磐石不才，愿意鞍前马后，誓死效忠阁下。”那名虬须中年半跪在地上，沉声道。他选择效忠并不丢人，要知道一些修士在某一域之中是顶尖强者，可是在踏上试炼之路之后，他们的雄心壮志顿时破灭了。不是他们不够努力，而是他们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跟上那些人的脚步。

所以退而求其次，他们选择效忠，一来可以继续上路，也许有机会见识九重天的风采。二来，被追随的人也会分享自己的功法和经验，这对于他们未来的成长有着极大的益处。

玄衣少女静静地打量了他一下，轻声道：“如此，你便跟着我吧！不过，现在，你需要告诉我，这第二神城有什么厉害的高手？”

磐石为之愕然，可是他显然有做下属的资质，几乎没有停顿多少时间，便开口道：“现在第二神城风起云涌，第二神城之中的高手比比皆是。不过要说哪里的高手最好，还是那凤鸣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