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攻破第二重天，他以为他是谁？”一名蓝眼族的修士肆无忌惮地大笑出声。

颜如玉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尽管颜如玉没有天眼，也没有神眼，但是她有着神灵之眼。

当神灵之眼绽开的那一刹那，他依稀看到了一股苍茫的大道。

那股大道茫茫没有边际，绵延至了四极八荒，上顶九霄，下坠九幽，无穷无尽。

悠然间，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古字。

——道。

而就在她继续看下去的时候，一双冰冷的眸子望了过来。

她眼前的时空砰的一声破碎了，对方眼中蕴含的道义太强太强了，就连虚无的时空都承受不住。

颜如玉脸色一白，接着变得有些难看，喃喃出声道：“他——他已经强到这种地步了吗？”

尽管郭明隐藏的很深，可还是被颜如玉察觉到了。

“真的要如此吗？”颜如玉朗声说道。

众人全都脸色一变，纷纷望向了颜如玉。

颜如玉既然这般开口，那就说明她认识对方。

“换个立场，颜如玉，你只会比我更狠。”郭明沉默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颜如玉眸中的神色波动了一下，淡淡道：“一人对抗一重天，你不觉得有些贻笑大方了吗？”

“万千玄法在乎一心，只要我心中无敌，就算前方是九重天又能如何？”郭明淡淡出声，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