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天资是高，可年龄毕竟太小了，连证道都没达到。

“你说是便是了吗？放开她。”郭明冰冷出声道。

郭明的目光冰冷，一道眸光劈开了阴阳，同时一种凌驾于九天之上的威压朝着真理压了过去。

那一道眸光蕴有开天辟地，斗转星移等等诸多不可思议的威能，只是一个接触，就让真理吃了大亏。

真理闷哼一声，嘶声道：“著书立传，我本不朽。”

从他的身上弥漫出了一股书生意气，大有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无上气势。

那股气势不断地叠加，渐渐地化为了一种不朽的气息。

世人谁能不朽，即使强如神主，也不敢说自己可以不朽。可是这一刻，真理的身上就真的涌现了一丝不朽的气息。

但是在郭明的眸光面前，那丝不朽的气息瞬间支离破碎，化为灰烬。

他抓住伏凤的手臂也无声地光化了，紧接着毁灭之力沿着他的手臂朝他的胸口涌去。

“快退后。”一道身影出现在了真理的身边，大手一推，一本古朴的书本出现在了二人的面前。

刹那光华，那本书拥有着无尽的文明之光，似乎贯穿了人类的整个历史，刚一出现，就阻挡了郭明的眸光。

郭明冷哼一声，瞳孔颜色一变，这次变成了纯碎的金色，再也没有了一丝杂质。

帝眸之光！

一眼万年，万古的沧桑尽在一眼之间。超脱了法，超脱了道，那更像是一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传承，只是一眼，便崩塌了千古岁月。

郭明此时此刻化为了绝世的皇者，威严凌驾天地间。

噗的一声，刚刚出现的中年胸口如同被塌陷了一般，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