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又说:“我的礼物你也可以拆了,反正没事干。”
姜宜漾说:“已经拆了。”
江棠疑惑了声:“看到里面什么了?”
姜宜漾突然往江棠那边凑一点,把额边的头发夹在耳后:“戴上了。”
江棠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得很开心:“什么时候戴上的?”
姜宜漾说:“但凡你别那么不理我,就知道我什么时候戴上。”
江棠:“……”
什么啊,干嘛这样说话。
她又说:“你急着下车时我戴的。”
江棠哦了声,然后补一句:“我哪有不理你。”
姜宜漾:“你问你自己。”
江棠不敢说话了。
而好几天不见的那种情绪也一下子,因为姜宜漾的这些话突击全身神经,酥酥麻麻酸酸的。
渐渐的,江棠才发现自己嘴角的那个笑有点诡异,她轻轻咳了声,马上不笑。
“是条鱼。”
过了几秒,姜宜漾突然说了这句。
江棠知道她说的是那对小耳钉:“对。”
姜宜漾又靠了回去,也喊了声:“江棠,”她说:“我们一起养过两条鱼。”
江棠莫名的有点耳根热:“我以为你忘了。”
姜宜漾:“我怎么会忘,我还把它们接回家了。”
“啊?”江棠疑惑了声:“后来了。”
姜宜漾歪了一下脑袋:“养了十多天吧,都死了。”
江棠哧的一声笑了。
这件事的起因江棠已经模糊了,总之就是小雅的家里刚好空了个很小的鱼缸,江棠也忘了自己哪儿弄了一条小鱼丢进去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