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就是在这一刻发生的。

床开始轻微的震动,像是每个月都会出现的地震。

但是四周一切忽然变得扭曲又诡异,家具与墙壁像是融化了,拖长着,挂在半空中。

琴酒下意识地抓住木仓,他感觉到了熟悉的昏沉与头痛。

他竭力要保持清醒,模糊中他感觉到有人紧紧地“缠”住了自己。

力道大得可怕。

他本能地挣扎着要反击,因为这样的力气跟杀人也差不多了,幸亏熟悉气息唤醒了理智,琴酒没打开木仓的保险,而是任由自己被“禁锢”住。

下一秒,他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反正琴酒再次清醒的时候,立刻敏捷地一个翻身……

没能站起来。

酸胀发麻的肌肉不好发力是一个原因,主要还是因为黑泽。

黑泽也在恢复意识,不过区别是——他抓得更紧了。

“松手。”

琴酒忍耐着不用伯|莱|塔抵住黑泽的胸口。

毕竟情况不明。

黑泽的头痛还没消失,他皱眉问:

“……这是什么地方?”

一间空旷的屋子,地板还算干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虽然是白天,房间里仍然一片昏暗。

“可能是我的某个安全屋。”

琴酒看环境猜的,这个格局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