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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脸皮厚如楚俞,听到这话也不免有些心虚。

但她心里的妒火此时已经压倒了一切,这点子心虚完全无法挽回她的“良知”。

“没有偷窥。”

她耍无赖:“我看你,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舒宴宴尝试挣扎起来:“那你现在这样压着我,难道也是天经地义?”

两人靠得极近,不管是哪一方做出什么微小的动作,都会被另一方完全捕捉。

困在怀里的小兔子开始挣动,她以为自己用了力气,但对于猎人来说,这点子动作更像是某种嬉戏。楚俞任由她发泄了一会儿,找准机会搂住她的腰,将舒宴宴整个人压向自己。

原本两人间还存在的一点点微小缝隙,被这个动作完全消弭。舒宴宴只感觉自己撞上了一堵墙,这堵墙柔软又温暖,将她整个人包裹在里面。楚俞的体温隔着衣服传递过来,热气将空气中原本稀薄的氧气又挤掉一些,令她越发难以呼吸。

小兔子结结实实吓了一跳,抬着胳膊靠在楚俞怀里,是大气都不敢再喘一下。

察觉到怀里的人安静下来,楚俞一低头,就看到舒宴宴发红的耳朵。

她手痒地捏了一下,轻笑问:“老实了?”

舒宴宴屏住呼吸,小小声要求:“……你放开我。”

楚俞的手顺势从她耳廓向后,划到后颈的位置。

她精准地找到oga脆弱的腺体,却不去触碰,只伸着食指,绕着那一处绕圈。

痒!

舒宴宴整个人都微颤起来——

腺体是每个oga的死穴,是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她下意识想要躲避掉颈后那只手,却徒劳地发现这样只能把自己更往楚俞怀里送。

进退两难。

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小白兔,楚俞心情终于好一些。

她放柔声音,努力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无害的存在:“你看,你这么单纯,平时怎么能不注意防范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