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宴宴乖一点,我或许还能帮你想想办法呢。”
舒宴宴稍稍抬起头。
她瞪了楚俞一眼,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于是压低声音:“我刚才说,说白了,你口中的‘奇怪癖好’,就是对我耍/流/氓呗!”
这声音虽小,但这次楚俞是听清了。
她呆愣几秒,回过神后,是真的忍不住,开口笑出了声:“噗,哈哈哈。”
舒宴宴锤了一下她的肩膀:“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楚俞边笑边解释:“不,不是,哈哈哈,我不是那个意思。”
相反,是因为舒宴宴说得太对,才让她意外得不行。
好不容易等这阵情绪过了,楚俞深呼吸一下,让自己逐渐平静下来。
“我只是觉得,嗯……宴宴比我想像中更加聪明。”
舒宴宴这下没上套:“哼。”
“不过……”楚俞真诚发问,“我以为我抱着宴宴走,是为了照顾宴宴,但原来在宴宴看来,抱着走也是耍/流/氓吗?”
舒宴宴小声反驳:“可我明明可以自己走。”
楚俞叹口气,煞有其事:“宴宴走得慢,再耽搁下去是会生病的。”
她这话倒不是逗弄,闲聊这么一会儿,楚俞脚下没停,这会儿两人都已经回到她房间的客厅内了。
比起外面花园,经过中央调控的室内温度已经变得十分适宜。
但她却没有把怀里人放下来的打算。
楚俞一路向前,一直走到卧室内,把舒宴宴放到柔软的床铺上。
解放双手后,她轻轻扯了一下领口:“看来我们对这件事情的理解有点分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