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似乎很清晰,该说出口的选项就含在她舌尖,只要她一开口就能回答楚俞的问题。
但她的嘴巴似乎有自己想法,唇瓣间吐出的言语跟她脑袋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让我选?”
楚俞太会察言观色。
看着舒宴宴泛红的脸颊,她的双手已经攀附到她的侧腰。
她回答道:“因为我‘乖’啊,我什么都听你的。”
眼前仿佛炸开一片烟花,璀璨的色彩以燃烧氧气为代价,很快,舒宴宴感觉自己连呼吸都费劲。
她抬手抵着楚俞的肩膀,感官全部集中到背部。
楚俞的手指,正模仿着走路的姿势,从她正中间的脊椎出,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向上移动。
那手指尖仿若带着生物电流,所触及之处,无不引起阵阵酥麻。
舒宴宴最后仅剩的一丝理智在垂死挣扎:“不,不行……你出,出去。”
楚俞耍赖,直接当然没听到。
她倾身,舔了舔舒宴宴的耳垂:“嗯,宴宴说什么?”
舒宴宴张着嘴,声若蚊呐:“不可以这样……出去啊……”
楚俞已经含住了她脆弱的耳骨。
“嗯?再大声一点?”
舒宴宴眼角憋出点点泪花。
“呜——”
楚俞勾起唇角,亲亲她的脸颊。
她的手已经“走”到舒宴宴肩膀附近,顺势一绕转到对方身前,开始一颗一颗为舒宴宴解开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