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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顿饭,李斌都吆喝着江曙和张名岳喝酒,江曙不喝也得喝,那瓶五十三度茅台飞天倒进透明小杯子里,江曙至少喝了三杯。

季怜星全程埋头吃饭,这顿饭吃得很不开心,第一是因为看到江曙应酬不得不喝酒,有点难过,她想起应该无数个酒局江曙都是这样。

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身旁那道目光,张名岳总是时不时要看她几眼,那种让人恶寒的眼神,好像一双眼睛里都透着不好的企图。

明明帝王蟹挺美味,季怜星却味同嚼蜡,在张名岳看了过来超过十次之后,季怜星终于受不了,放下了筷子。

江曙第一个侧目看她,关切道:“怎么了?”

季怜星摇头,“没事江总,我去一趟洗手间。”

快步走出豪华的餐厅,季怜星一路直奔卫生间,到洗漱台前洗手,顺便掬了一捧水拂在脸上,试图洗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她才发现,江曙虽然很有钱,但某种程度上也很不自由,她是高高在上的老板,但也不得不为一些规则屈服,从她饮下那三杯茅台就可以得知,季怜星知道她不想喝。

像张名岳、李斌这样的人,其实都毫无好感,她相信江曙也是,但为了工作还是要笑脸相迎,权重多金也要承担更多的不如意,也许什么东西都是相对公平的。

季怜星关掉水龙头,抽出一张干手纸擦了下,扔进篓筒里,她走出女洗手间,刚出门,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张名岳,他的确是狗皮膏药,还是过期的那一款。